舒信月设身处地想了想如果自己遇到这种事,也绝对保持不了理智,朝廷里的律法竟然有这么多的漏洞可寻。

        朝廷律法规定:捡到他人财物后,失主来寻,归还可以分得财物里的一半。如若失主不肯,则所有财物归拾得者所有。

        这什么破律法,如果人家偷了你的钱包说他捡的,岂不是可以以偷盗为生?

        果不其然,台下跪着的两人开始诡辩,一人名叫谭升,另一个叫董页,谭升脸上有着密密麻麻的黑点麻子,不服气地抬起头来。

        “大人,冤枉呐,小的捡了他的钱包,准备归还,按律法确实可以五五开银子,但这小子死活不愿,甚至作出一副要打人的架势,小的只好到公堂上理论理论。”

        “况且小的也不是一个人口说无凭,旁边这位好心大哥,他可是妥妥的人证,目睹了一切,不信的话,大人可以亲自拷问他。”

        董页脸上有个红色的大痦子,闻言迅速抬头,恭敬地拱手,侃侃而言:“谭升所言为实,我确实在一旁看杂耍,无意中看到这位书生的钱包掉落,是谭升捡起的,并非书生口中的偷盗。”

        “其余的一切还请大人斟酌。”

        一旁的杨县丞捏了把汗,要说这种扒手的事情,在青瓷县闹到公堂上来的,少说也有十几件,都是银子之间的解决问题没到位。要说把自己的银子给出去,那肯定是心中不愿。

        而捡到钱或者是偷到钱包的人,肆无忌惮在律法的灰线地带跳跃,硬是捉不到边,陈县令偶尔也处理过几起类似案件。

        但结果都不太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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