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畏伏月,炎炎烈日当头,勿而滂沱暴雨袭来,一阵倒泻猛灌后,骤雨终于停下。

        风吹树梢,裹在枝叶上的雨珠落到屋脊之上,簌簌作响。

        睹一丽人,立于廊檐之下,仍风吹乱裙裾,翩翩跹跹的丝绦襟飘带舞,宛如将要飞升的神女。

        倏地,只见一个青衣童仆,匆匆入了藻棁楼,朝着廊庑的方向疾步而来。

        漫长的无声静谧终是戛然而止,清脆稚嫩童声带着一丝无措,“女郎,蓟州来的郎君已入了园门。”

        不远处的侍女立于两傍,闻声屈身上前,见廊檐下的人儿久久未动身。

        二人对望一眼,素来善言的从韵微微摇头。

        又善见状,不经皱眉,今日女郎心低意沮,娇美的容颜上黯然难掩,可是此事却也耽搁不得。

        向来稳重的又善犹豫片时,还是往前横移半步,先开了口,“从这儿到澄爽斋本就要走些迂回小径,今日又积了雨水,女郎不如早些赶过去,若是误了事,恐大夫人要责难。”

        廊檐下的嫋嫋青娥这才回过身来,显出姱容靡颜,宛转蛾眉的人儿轻轻抬起腕肘理了理绣镼,恰好举手之际一截臂腕露出袖祛,遂金黄臂钏于腕间更显的细细香肌白璧无瑕。

        一双乌浓睫眸微颤,阿妙摸了摸早已发凉的面庞,“看我可有不妥之处?”将才在疾风中伫立许久,恐怕发髻已鬅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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