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静真哪里肯放,攥着梁循的那话儿就要把嘴再凑上去。

        慌得梁循连滚带爬,y生生从静真手里逃出来,那东西却也被指甲划了长长一道血痕。

        梁循衣服也来不及穿,就要往屋外跑。静真赶忙拉住,说:“我帮少主穿上衣服,决计不碰那里了,可好?”梁循这样惊惶,她只道是傻子不懂风月吓到了,想着今日先稳住,往后慢慢引导,未尝不能把她弄到手。

        “你……当真?……”静真堵在门口,梁循一时又失了主意。

        “当真。”静真牵住梁循往回走,“方才少主闭眼喊着难受,叫我替你r0ur0u,我才斗胆……少主莫怪……”

        梁循一听默然不语,想着若自己真在梦里那么说了,那她也是好意。然而也不肯再把那东西给人碰,叫静真转过身,自己穿了K子。

        傻子纯善质朴,遭人亵渎了,听静真一狡辩,反觉得是自个儿的不是。撇下这事不理,两人照旧亲近如初。

        只是回了家,沐浴时,那儿破了皮的地方碰到水,针扎一般地疼。

        傻子不敢声张,强忍刺痛匆匆洗毕。身边伺候的丫鬟们谁也不盯着少主子的那东西看的,因此也不知情。

        瞒了一晚过去,次日醒来,那东西却又痛又痒,脱K一看,通T红肿。吓得梁循“哇”一声哭起来。

        吵醒了阮毓贞,问她:“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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