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坤泽雨露期长则七日,短则三天,但阮毓贞这两次总归是借的药力,时间不长。

        她与傻子颠鸾倒凤至半夜,都乏了,搂着一觉睡到晌午。丫头端来酒菜,两人胡乱吃了,趁着雨露余兴又弄了几回。

        终究是乾元好T力,阮毓贞已疲于动弹,那梁循依旧黏着不肯放。

        阮毓贞裹紧被子背朝梁循意yu再睡,她知梁家下了猛药,必也不同她计较什么请安、用膳等的礼节了。

        梁循无处入手,便去T1aN阮毓贞后颈的契口。一阵荷花信引的清香非但不使人寡yu,反叫傻子意乱情迷,胯下如火烧。

        迷了X的乾元蛮横钻进被中,抱住阮毓贞与她肌肤紧贴。

        后腰彷如被烧红的铁棍杵着,阮毓贞一个哆嗦,花x里吐出玉Ye。

        “姐姐,再弄一次好不好?”梁循r0u着阮毓贞的r儿,把坚如生铁的yAn物在妇人身上磨蹭。

        阮毓贞被她缠得心痒,便应允弄最后一遭。

        梁循听说,立马掀被就要扳过阮毓贞的身子。阮毓贞轻呵道:“我懒怠动,就这么着。”

        梁循心道这怎么弄?又怕妇人骂她傻,自个儿琢磨了一下,抬起阮毓贞的一条腿,挺腰把那话cHa入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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