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日冷过一日,那夜梁循洗澡时多玩了一会儿水,又恰逢降温,着了凉,次日躺在床上发起低烧。梁府里请大夫、煎药,又是一场忙。

        梁循吃了药睡下喊“难受”,抓住阮毓贞的手不肯放,阮毓贞便由着她抓,时不时接过丫鬟递来的Sh帕子,亲自给她擦脸擦手。

        傻子睡梦里仍在唤着“姐姐”,阮毓贞知是喊她,嘴上只咕哝着:“喊什么,喊魂?姐姐姐姐,姐姐是你娘怎么的?……”

        幸而不是大病,到了掌灯时分,梁循庶乎大好了。只是人虽倦倦的,脾气却更犟了,阮毓贞离开一刻也不成,哭天喊地的,药也不肯喝了。

        “你这磨人的小贼——”待梁夫人与各房太太走了,阮毓贞朝梁循瞪着眼。

        “姐姐……”傻子扭着身子往阮毓贞腿上靠。

        阮毓贞也只好抱住梁循的脑袋,口内说道:“看你还敢顽皮,本来就傻,再烧几次,得傻成什么样子,我可不要你了。”

        梁循连连摇头说“不敢了”。

        自那起,傻子便明目张胆地与阮毓贞亲近。

        罢了罢了,屡教不改的无赖。阮毓贞高兴时也就随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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