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后半夜,沈知珩T力行地告诉她什么叫做尽量。

        最初他压制着冲动,缓慢绵长地挺入,却也只是维持了十分钟左右,等姜柠快要试着承受他的巨大时候,他又跟发了狂一样,激烈地冲撞,撞得她眼前发白,脑袋发昏。

        他所谓尽量只是一个让她放下戒备的托词。

        那几个小时,姜柠就像是烫锅里的鱼不停地被翻来覆去,实在是受不住了,就垂Si挣扎扑通几下,好不容易跳出了锅,以为能短暂地休憩一会,转眼,又很快地被铲回去继续翻炒。

        隔日下午。

        姜柠醒来的时候是午后两点。

        沉重的眼皮掀开一条缝,困顿地挪了挪酸痛的手臂,她艰难地翻了个身,下T有一GU热涌流出来,小腹涨涨的。

        她是被腹间的涨感闹醒的。

        起初她以为是沈知珩S在她T内的JiNgYe,躺了一会才意识到不对劲。

        强忍不适,掀开被子,黑sE的床单上有一片暗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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