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

        明明包覆着手套,她却觉得医师的手应该很美。也许在手套底下的,会是自己没有的白皙,以及纤细。指尖的线条可能是她没想像过的光滑圆弧,又或者——

        A小姐只能点头致意,便转身离开。

        然後,A小姐就在饭店再次遇到了医师。

        也许自己的宿醉还没结束。A小姐不由得这麽想着。

        在经过上午的拔牙手术,以及後续八个小时有余的空闲时间之後,显然还是有某些东西在T内作祟,让她的思考回路无法正常运转。她宁愿相信作祟的是还没被分解的酒JiNg,而不是其它东西。例如被放得很深沉很深沉的情慾。

        没有搂抱,也没有亲吻,甚至没有直接碰触。医师只是凑近A小姐,在若即若离的距离下,动物一般地嗅着,蹭着。不过,任谁都猜得到接下来会发生什麽事。所以A小姐忍耐着医师带来的搔痒感,勉强吐出话语:「等一下……先让我洗——」

        「我不在意喔。」

        医师的鼻息又凑近了几分。

        「而且……你很好闻。」

        你确定不是酒臭味吗?A小姐没有把这句话问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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