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电梯“叮”得一声到了。

        男人抱着她进了一间豪华的总统套房,目的明确地将她带到了洗手间里。神奇的是,浴缸里的水已经放了一半。

        她诡异地想:这个男人当时是不是观战半途上楼开了房,掐准时间提前放好水然后等他们结束就带她上来洗澡?

        男人试了试水温,将她放进了浴缸内,而后起身去盥洗池边,将牙膏挤好在牙刷上。

        覃风蹲在她身前:“张嘴。”

        纪软软乖乖张开嘴,覃风便将牙刷塞进她嘴里。

        “自己刷。刷g净!”他咬牙切齿说完,掰开她的腿。

        “嘶……”男人手劲儿可真大,掐着她大腿内侧的r0U都痛了。

        他低头查看着nV人的下T,肥厚的r0U缝红肿充血,连x口附近的nEnGr0U也似乎破了皮一样,鲜nEnG异常,泛着不正常的红。

        “我一个人喂不饱你吗?”男人的声音低沉喑哑,却含着Y恻恻的危险。“偷吃连SaOb都被g肿了。”

        男人这个样子,让她想起第一次,他装得人模狗样的,她还以为他真是条大狗狗,结果骗到手了就把狼尾巴露了出来。

        人前一副敦厚温和正经的样子,其实小气巴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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