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妈的电话打到靳行之这儿的时候,他才刚放学。

        已经入冬了。

        秋天有时候就是这么短,下两场霜,结了冰,忽然有一天推开窗户外面就剩下一片净白。

        冬天大面积的建筑生意全停了,为了工人们的安全,所以难免清闲一点。

        北方的风冬天是种g涩的冷,哈一口气都冒白烟。

        他跟陆周月也不骑自行车了。

        陆周月一上车就躺在他腿上趴着,累的。

        学习累、平日放学之后还要看没完没了的报告,尤其是将近年关,报告多的靳行之一看就头疼。

        他一搭没一搭转着陆周月的一缕发丝,缠在手指间。

        施妈的电话就是这时候打过来的。

        “喂,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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