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雅身体颤动了两下，秦生察觉到她在笑，勾着她脖子侧身躺倒：“你在想什么？”
“瞎想。”司雅有些不好意思，转移话题，“我感觉、你爹对你还行啊。”
“他已经没亲人了。”秦生移开眼睛，语气似乎有些感怀。
司雅问他：“其实你也不知道自己几岁，对吧？”
这事她早就想过，只是一直没敢提，怕“勾起他伤心事”。但此时、此事、她感觉是能说的。
果然，秦生似乎完全不介意，勾起嘴角：“是啊，说不定我还没成年呢。”
“我瞧也是，感觉你最多十二三。”
秦生的手指滑到她腿间：“对、老阿姨，来和我做爱吧。”
司雅夹住双腿，阻挡他手，学着许文俭的语气：“耍小孩子脾气？成熟点吧。”
秦生顿时变凶了：“你想死呢？”
眉眼间有一瞬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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