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订立新规矩后的每一天,天不亮的时候玟奴先是在夫主精壮挺阔的胸膛上醒来,半睁着睡意朦胧的眼,爬到凌渊胯下,张嘴含住夫主狰狞贲张的龟头,舔弄着伺候出清晨第一泡精水。待凌渊神清气爽地从睡梦中清醒过来,睁眼就能看见挺着一颗灌满精尿淫水的小腹的奴妻乖顺地伏在他脚边。

        连日的晨间体训让玟奴看起来更精神了不少,苍白的脸色红润许多,至少看上去不再是一副动不动就被肏昏肏晕的虚弱模样。

        这法子果然卓有成效。晨起的凌渊看着泪眼蒙蒙挺着大肚的小奴妻,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如果说此刻还有什么让他不满,那就是玟奴的小肚子始终没有怀上他的孩子。

        凌渊虽然心中着急,却也把空青前辈说的话听进心里。

        这种事不能操之过急,还得等她彻底养好身子再说。

        此时凌渊侧卧在床上,以手支着下巴,满意地看着玟奴用膝盖和手肘支撑着白玉无瑕的身躯跪伏在床角,墨雪似的发丝披散在脑后,脸上带着些微刚睡醒时特有的潮红,唇边挂着一丝来不及吞咽下的白浊,胸前两粒殷红奶尖和高耸如同怀胎六月的小腹堪堪触到床面。

        凌渊用脚趾碰了碰她,哑声道:“过来。”

        玟奴颤了颤眼睫,低眉顺眼地朝夫主的怀抱爬了过去。

        凌渊倚在床头,伸手摸了摸她柔软的黑发,低语:“来,手脚张开,身子躺平。”

        入府为奴二月余,玟奴早就习惯了对夫主的命令言听计从,想也没想就依言仰面躺下。

        她其实并不太习惯这个姿势,从小到大她都喜欢侧卧入寝,即便是后来做了凌渊的奴妻,她也多是蜷缩在夫主怀中,甚少主动这样大剌剌地伸长手脚,露出自己赤裸的胸腹和和下体,就好像某些小动物在主人面前毫无防备地露出了最为脆弱的肚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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