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凌渊双手交错,连续责打了十几下,虽然原定的二十下掌罚还没打足,但小奴妻玉粉可爱的小逼肉已被打得红肿充血,柔美的花瓣在他指间瑟瑟发颤,花蕊似的阴蒂俏生生凸起,沾染着从她穴中涌出的淫汁蜜液,色泽殷红湿润,仿佛勾引他的夫主尽情亵玩蹂躏。

        “天生的贱畜,挨个打都能湿成这样,在为夫手下挨打舒不舒服?”

        玟奴一身细皮嫩肉,哪里遭受过这样的对待,心里憋着委屈,娇声讨饶:“奴的小逼被夫主打得好疼啊……求求夫主饶了——啊!”

        “啪!”又一声脆响,这次扇来的掌劲竟比先前还要大上许多。

        凌渊的声音嘶哑而冷厉:“不说喜欢,是因为我的气力还不够大,没让你这贱奴舒服吗?”

        玟奴终于被打服了,含着眼泪哭求道:“喜欢!奴被夫主打得舒服极了!奴的逼穴最是骚贱,一刻不被夫主责罚就痒得难受,还请夫主继续赐罚呜呜……”

        “哼,一碰就流水,挨打才肯说真话,天生的淫浪货色,早该被当做奴畜调教!”又一道厉掌拍下,无情虐罚玟奴湿润的秘处。

        “腿再张开些,自己剥开骚逼露出贱穴让为夫给你这母畜开苞!”

        玟奴下体承受了夫主暗含内力的十几道厉掌,腹中又憋涨着一整天的尿液,身上痛不可言,剧痛混杂着几分微不可察的、被羞辱的快感在她身体和意识里反复鞭笞。此刻夫主有令,又不得不强撑着用力分开双腿,双手探到身下,羞怯地拨开下体层层叠叠的花瓣,露出肉蒂下方那处隐蔽的逼穴,让自己悉心呵护了十几年、从未示人的秘处彻底暴露在夫主眼前。

        小妻奴还不知道自己的嫩穴接下来要受到怎样暴烈狠厉的操弄,正红着双颊,微张着的一对凤眸泪雾蒙蒙,乖乖仰面躺倒,像是在等待夫主肏进去为她破身。

        凌渊身下的欲望早就滚烫难耐,此刻也顾不上脱衣,胡乱从胯下抽出火烫梆硬的狰狞肉棒,不做任何前戏爱抚,就这么扶着自己昂扬着的巨大阳根,对准身下花穴肏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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