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系舟带来的人被凌家暗卫悄无声息地拖入黑暗中剿灭,昏迷不醒的云家二老也被凌渊随手扔给手下带走。密林里的空地上很快就又只剩下了三人。

        凌渊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胆大妄为意图逃跑的奴妻,冷冷道:

        “为夫不信,除非你用行动证明。

        玟奴紧拽着凌渊的衣摆不放,头却埋得极低,声音仿佛是从尘埃里发出的一样:

        “奴既然身为夫主的贱奴,自然什么都愿意做……被夫主肏干也好、生孩子也好,怎样都行,只求夫主能放了无关紧要的人……”

        “什么?我听不见,说大声些,让这里的所有人都听得到!”

        玟奴苦忍屈辱,扬声道:“……身为夫主的贱奴,我什么都愿意做。夫主在哪里,贱奴就在哪里,贱奴天生淫贱,离不开夫主的管束调教,奴日日都想被夫主肏干、为夫主生孩子。”

        “好一个天生淫贱。”凌渊口中吐出的每个字都像残忍的利爪,伴随着淋漓的血肉,一字一句撕碎她脆弱的尊严,“可云大公子好像并不相信啊?好奴儿,你说你该怎样做呢?”

        玟奴心里已经隐约有了预感,却不愿面对,结结巴巴、颠来倒去道:“贱奴……贱奴愿让夫主肏……”

        凌渊脸色蓦地一沉,寒声道:“什么愿不愿的,挨肏生子是你身为奴妻的本分。最后给你一次机会,重新说!”

        “是……夫主。”玟奴一闭眼,掩去眸底的泪光,开始一言不发地拉开衣襟,解下裙子上的丝绦,一件一件除去身上的衣饰,流云似的广袖长裙和雪白的小衣渐次落地,很快就把自己剥得一丝不挂,双臂抱在胸前,赤裸裸地跪在城郊的野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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