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平最恐惧、最痛苦、最不愿回想的经历涌了上来,思玟双手轻颤抖,久久不敢伸手去碰那些曾在她身上留下耻辱印记的束具。

        “快点!”凌渊厉声命令:“别让我动手帮你!”

        他的声音犹如无形的长鞭,狠狠拍打在脆弱无助的灵魂上,思玟不敢不从,颤栗着伸手去取那托盘中的金针金环。

        但她实在太害怕了,眼前所见分明都是冰冷的金属,但在被她指尖触到的一瞬却犹如被放在火上炙烤了许久,滚烫得骇人。思玟仿佛被烫了一下,刚拾起一枚金环便恐惧地丢开手去,任那金环“铛啷”一声重新落回银色的托盘里。”

        “现在知道害怕了?”凌渊冷哼一声放下手中托盘,从中捡出方才被她丢下的乳环,说:“晚了。”

        金属质地的乳环在夜色下泛冷冷的寒光,眼看着凌渊捻着它缓缓逼近,巨大的惊恐无法抗拒地从脚底笼到发稍,眨眼间抽走思玟所有的勇气。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想要抛下一切、不再考虑任何人的死活只想从这个男人身边愿意逃开,逃到一个完全无人认识她的所在孤寂终老……

        可是不行。东荒如今的灾劫因她而起,如果就这么不负责任地丢开手不顾,无论今后逃到了那里,她都不会心安的。

        而且,都到了这里,她还走得掉吗?

        不就是重新戴上象征贱奴身份的束具吗。思玟强撑着深吸一口气,安慰自己:没什么可怕的,比这还要难以忍受的刑罚她都承受过,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

        “既然你不愿自己动手,作为你的夫主,少不得亲自受累为你佩戴束具。”

        说话间,凌渊已经凑了过来,捧起她胸上的雪乳仔细端详,声音沉冷:“只是为夫心情不佳,下手难免会比过往重一些,你怕是要吃些苦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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