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前，莉莉的压力格外大。
她时不时就会想起怪物们可怕的侵犯，库什带有暗示X的话语，还有凯洛恶毒的羞辱。
她最常想起的还是波莱尔。
那个被她打破头，又被亚兰吃光内脏的植物学老师。
如果没有捕梦网，她可能每天都会梦见他倒下的那一幕。
在有捕梦网的情况下，她的梦也非常不安宁。
她开始反复梦见藤蔓。
在每个梦里，她都是不同的少nV。
唯一的共同点是身披白斗篷。
她反反复复地攀登看不见顶、也看不见底的高塔，台阶仿佛是没有止境的，有空灵的声音从高处传来，不停呼唤她，催促她来寻找自己。
那声音十分动听，雌雄莫辨，像是少nV，又像是没有变声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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