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在一片清脆的鸟叫声中醒来,盛季的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一只手揽着她的腰就这样坚持了一夜。盛季还在沉睡,她甚至能听到他均匀的呼吸。

        贺凝希小心翼翼挪动身子,轻轻把环在腰间的大手拿开,动作幅度比较大,他皱起眉头却没醒,她一起身空间就大了,他便大大咧咧侧过身继续睡。

        等她钻出帐篷,一出来就看到全铭灏在昨夜烧烤的地方做拉伸运动,俨然一副晨跑的姿势,他看到贺凝希出来,小声说,“早,这么早就起来了。”

        “早上好。”她从外面把帐篷合上,“很久没见过早晨的山顶了,想去看看。”

        全铭灏闻言,笑得温润儒雅,“我刚好去晨跑,要一起吗?”

        “我跑不动,只能散步。”她连连摆手拒绝,“要不你在前面跑,我慢慢走,等你跑完了再一起回来?”

        “我没问题。”全铭灏做了个OK的手势,“你可以先沿着那条道往山上去,一会儿我就过来。”

        她慢悠悠地朝山道去,这条是车道,车子可以一直开到山顶。她沿着人行道慢慢往山上去,路边都是茂密高大的树木,一阵风吹来树叶沙沙作响,偶尔还有叽叽喳喳的鸟叫。

        早晨很冷,她只穿着一件薄外套,分外觉得沁凉,好在走了没多久就浑身热起来,也不觉得冷了。

        一辆军车缓缓从后面驶来,贺凝希没站在马路上都忍不住回头看,不由自主更往道路上退。军车不快不慢从她身边驶过,驾驶座上的人竟然是祈闻舟?没等她看清楚,军车拐了个弯消失在深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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