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以我所擅长的鸵鸟心理,那些奇怪的事情我坚信只要不用脑子认真去想我就不会觉得有什么细思极恐的地方。

        再加上关心则乱,当时的我努力组织好因为心急显得有些慌乱的语言,只顾着继续絮絮叨叨地向对面带着半框眼镜看起来就很温柔的凤医生说着我的焦虑。

        坐在对面的凤医生一开始是安安静静地听着我描述,在听到伤口涂了点药后把正在记录的签字笔放下,打断了我一下,提出了个意味不明的问题“你们没有继续做下去,但是你帮他涂药的吗?”

        不太懂他为什么是看着我问出这个问题,我眨了眨眼“额,是的……“

        对待医生应该坦诚所以我如实回答。

        他在听到我的回答后,仍旧把视线放在我的身上沉默了一小会儿,然后才把笔帽盖了回去再度开口“那还是劳烦冷先生和我去旁边的房间用专业的器材看看吧。”

        目送他们出门又无事可做的我留在原地玩起了小游戏,但是我还卡在游戏第三关的时候,刚关上没多久的门就又被推开了。

        “检查这么快就好了吗,凤医生?”我直接按键黑了屏,歪头向他身后看去,有些意外没看到阿冷的身影,于是担忧地站起身问道“阿冷……他是出了什么问题吗?”

        背过身的他在把门关上后,才用一种不咸不淡听不出语气的口吻向我说道“嗯,他是没问题了,但你还需要做下检查。”

        “我?”出于不解我用食指指了指自己,不明白我为什么也要跟着做检查?

        “他既然被排除了,不就剩下你了吗?”在给我这样的解释又接着开口,语气中突然带着点强硬“把裤子脱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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