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玉书的脸肉眼可见的红透了,羞耻至极地瞥向被江聿风握在手中的那根粗长玉势,又不敢多看一般,把一侧衣服抓得皱巴巴的。

        窒息般的安静维持了片刻,才爆红着脸,咬着字:“是朕不小心,掉出来了。”

        江聿风瞧了一眼手中湿润的玉势,似乎在心中思索着什么,淡色的唇平静道:

        “这么粗的东西,陛下也能掉出来?”

        闻玉书自然是故意这么做的,总要先打破男人对他“听话的傀儡”,“可有可无的小玩意”的看法,不然每天来经阁半个时辰,听他敷衍的讲完经就轻飘飘端茶送客,哪辈子才能勾搭上国师,至于怎么不让他厌恶,就要看怎么做了。

        摄政王的那物要比太监给他插进去的玉势大的多,在御书房里胡混了一通,弄得那么狠,小皇帝那处还没怎么合拢呢,又湿滑的厉害,只能一直夹着玉势,端坐在蒲团上听国师讲经。

        方才睡得迷迷糊糊,起身往前走时,没夹住,不小心掉出去了。

        可小皇帝怎么也不能说出这些缘由,红着一张脸儿,羞耻的眼泪都要掉出来,小受气包似的擦了擦,怂了吧唧地认下来。

        “嗯……”

        他忍着打转的泪,浑身上下写满了不愿,却用袖子擦着眼睛,认下他所说的,让江聿风那不大一丁点的良心有些诡异的难安。

        从前这小皇帝的父亲痴迷于他,有一日,含糊地向他询问龙阳之道,说着自己在书上所见,问他知不知晓男子后处于女子一样能承欢,还留了一本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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