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卧室的门缝渗出一丝微亮到走廊,床头柜上放着半杯温水,和一板少了两个的白色药片。

        聂明朗把灯关了,将身边没什么精神的青年搂到怀里,青年不悦的挣扎几下却没挣扎开。

        闻玉书目光费解,浑身别扭,像是不明白这狗男人发什么风,有气无力:

        “姐夫,你到底要做什么?”

        抱着他的男人闭着眼睛,什么也不说,像是睡着了,只有一只大手不容拒绝地暖着他的胃。

        闻玉书到底也有一米八几,并不弱小,微长的发散着,穿着白背心和短裤躺在被窝里,露出来的胳膊隐约可见薄薄的肌肉线条,被男人从后面整个圈在怀中,画面看上去就显得亲昵了。

        他实在没什么力气和聂明朗斗,睁着眼睛,费力地想了一会儿,吃了药后胃部疼痛缓解,还暖洋洋的,他还没想出个所以然就睡了过去。

        平稳的呼吸在耳边响起,男人才睁开了眼,撑起身体去看怀中的人,他一向是荣辱不惊,遇事镇定自若的,可此时那张英俊的面容却流露出一丝气恼,看着青年沉睡的模样,低喃。

        “没良心的,我真是脑子进水了才会觉得你乖巧懂事,疼死你算了。”

        随后又气呼呼的躺了回去,把对方重新搂到怀中,一只手给他暖着胃。

        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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