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外站着两个身穿黑西装的保镖,他们脸上带着伤,是刚才挑衅屋里那位年轻的“首席”被打出来的,不过二人并不知道,刚刚一对四也没落下风的年轻首席此时正跪在书房的地板上,包裹着他挺翘臀部的黑色西服裤被扯到了腿弯,露出雪白的屁股和大腿根,前面没有一丝毛发的粉肉棒疲软在腿间。

        他被家主一只手捂着嘴,臀缝叫一根布满青筋的紫红给顶开,白屁股分向两边,湿漉漉地龟头露出来,“咕叽”顶在尾椎骨上。

        “唔,家……家主,不……”

        柳听岚手上沾了一点药粉,捂住闻玉书的嘴,让他没了反抗的力气,他跪在闻玉书身后,两条腿分开对方的腿,从浓密耻毛中挺出来的一根紫红在他白腻臀肉中来回挺动,红润龟头将两半屁股顶向两边,臀缝弄得水光漉漉的,发出细微地咕啾声,穴眼的褶皱都被磨的发软。

        “嗯?怎么了?”男人说起话来温柔的不行:“不是和我儿子做过吗?还是……嫌弃我年纪大?”

        他挺着那根不比儿子小的紫红鸡巴,在保镖臀缝里磨来磨去,留下龟头淌出来的液体,龟头抵着两瓣白屁股中间湿漉漉的穴口,用力往里挤,硕大柱身一寸一寸侵占保镖前几天刚被儿子开苞的娇嫩肉腔,将窄小肉穴撑开,死死顶向深处。

        “唔!!”

        闻玉书被捂着嘴,腰肢猛的往前挺了挺,呼吸也一下重了,柳听岚抹在掌心的药粉随着呼吸吸进了身体,让他浑身发软,双膝几乎要跪不住,那炙热粗硬的肉刃快将他整个人劈开,男人却紧贴上来,死死压着他的臀,挺着骇人的粗硬往里顶,仿佛恨不得把那两个鼓鼓囊囊的卵蛋也塞进去。

        肚皮痉挛着凸起一个大硬块的痕迹,闻玉书几乎要喘不过气,肚子里又热又涨,跪在地上的腿微微颤抖,窄小肉穴受到刺激,哆哆嗦嗦地夹紧对方,甚至能感知到滚热粗硬的棒身上青筋在一下一下跳动,传递着雄性蓬勃的侵略欲。

        太……太大了,塞的太满了。他呼吸混乱,喉咙不断溢出哽咽。

        “唔……好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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