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景明被他的皮鞋踩着鸡巴,疼得肌肉线条绷紧,声音也紧绷了,艰难开口:

        “博士……还会这个呢。”

        “自然不会,我又不是兽医。所以,我打算把它全割了。”

        他声音称得上温柔,但脚下却毫不留情,干干净净的黑皮鞋用力碾着还散发着他体内淫液气味的粗长阴茎,阎景明额头滚下一滴汗,他没有力气去反抗,一切的疼痛和快感都被他掌握在脚下,嗅着对方身上仿佛被他污染过的诱人体香,那处踩得轻了,便能从疼痛中品出几分诡异的爽意。

        疯狗胸膛大幅度起伏着喘息,一双幽黑地狼眼内眸色癫狂贪婪,闷闷地笑了:

        “它可喜欢博士了,博士这么说,它都要委屈得掉眼泪了。”

        闻玉书目光往下一瞥,男人下身一根紫红硕长的鸡巴被他的皮鞋踩在麦色腹肌上,龟头从侧面露出,随着碾压的疼痛兴奋地张合着马眼吐出黏液,弄脏了博士庄重,正式,一尘不染的黑皮鞋。

        他表情不变地睥睨着男人,用力地往下碾了碾,冷漠地吐出两个字:“变态。”

        疯狗闷哼着颤抖起来。

        实验体的珍贵性没人比闻玉书更清楚,不能解剖,不能损坏,阎景明虽然脑袋有病,人也疯,却也明白自己目前还算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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