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将谢仰青抱回屋内,清空了茶几,令谢仰青躺倒在低矮的茶几上。

        谢仰青一倒下,就好像被玻璃桌面的冰冷给烫伤一样,他瑟缩地蜷起来,只在臂弯里漏出汗浸的一纯额肉,白润里流滚着红。这番躲避姿态,似乎是被刚刚谢迢的所作所为作弄得产生惧意。明戎半蹲下来,握住谢仰青的手,和楚亭山一起舒展开他的躯体,露出他一张汗淋淋,迷离红香的皮肉。

        楚亭山笑说,“这就怕了?”

        谢仰青喘着气,双眼好一会才聚焦地瞪向楚亭山,唇瓣微张,半天没说出话,他总不能说是爽的吧。明戎上手,把肛勾小心拆下,道:“好像……是有那么点过分。”

        “他惯会装可怜。”谢迢垂眼,不是很认可。

        道具拆卸,缓缓把假阴茎抽出,叠叠穴肉流连忘返的挽留、吞咽,谢仰青闷闷地喘一声,假鸡巴勾出几条水液相勾连的水丝。楚亭山随手把湿漉漉的假鸡巴在谢仰青的小腹上抹了抹。谢仰青手指下意识抽了抽。接着他们把宫口的跳蛋拉出,水液在透明玻璃上倾滴出小小的一个水潭。取着取着,只留下一对乳夹,铃铛随着谢仰青的颤抖时不时摇出声音,让人想起方才他像条小母狗的模样。

        谢仰青抬手欲自己把乳夹拆卸下来,被扣住手腕,绳子绕着把手绑在两边的桌柱上。谢仰青湿漉漉的目光仰抬一圈,委屈说,“奶子疼。”

        怎么不委屈,憋了一天偷偷让明戎帮自己,被抓包然后像条狗被溜了一晚上。楚亭山低头凝视他片刻,弯下腰拉出眼罩遮住谢仰青眼睛,他道:“玩个游戏吧。”

        双腿被分开,被肏得柔软红腻的雌穴软软地分开,红通通的女蒂冒起尖,下边的尿孔不断地溢出水液,涟涟光波,显眼又勾人。

        楚亭山兴致十足地说,“猜猜看操你的人是谁吧,猜中了就帮你。”

        谢仰青不安地仰起头,他眼前什么都看不清,思维也不甚清明,他喘着气说,“无聊……唔!”

        话没说完,一根鸡巴撑开红滑的孔窍,噗呲一声,把油光水滑的穴口撑成新粉色。大力地操上软叠的宫口,连操了几下,暧昧的水声噗呲噗呲地与铃铛声一起摇晃,谢仰青的脚趾蜷缩,满足感让他抬着屁股迎合。但操干在第十下停止,鸡巴轻缓地磨着水潮深处的嫩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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