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宋远的心一直揪着,许世德却没再出现过。反倒是安知意会按时找上门来,像个朋友一样和宋远交谈。

        “可能他在等一个大雨天,再来求你和好,有利于引起你的同情。然后安知意出现警告他不要再纠缠你,两个人扭打起来。你在旁边说:‘你们不要再打了,要打去练舞室打。’”系统声情并茂地说。

        “你最近到底看了些什么东西?”

        办理好手续后,宋远终于实现了法律和社会层面的复活。而系统却卡在了登记身份的第一步。

        “你要不和我姓,叫宋逸?”宋远为系统起名这件事绞尽脑汁。

        “这个名字我应该用过几次,有一个世界我好像是个太医,后来就被凌迟了,痛得要死。”系统努力回忆。

        系统否定掉了宋远提出的所有名字,因为它们都曾被使用过,还附带着痛苦不堪的回忆。

        “难道就没有一个世界是美好一点的,可以把名字拿来用吗?”宋远非常无奈。

        “你以为我是去旅游啊,我一直在当炮灰好吧,你能想象到的死法我都经历过。”系统抱怨说。

        宋远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想起四年前死亡真的来临,他只觉得解脱,而对系统而言,死亡却只不过是新一个轮回的起点。

        “我也觉得我挺惨的,但你这个可怜我的表情也太夸张了吧。”系统诧异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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