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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有记忆起,我就一直以一种虚伪且我自认为十分掉价的社交方式示人。在过去光阴一瞬的十几年里,我始终如一条哈巴狗一样,用几近乎于讨好的嘴脸去维持我根本不屑一顾却又不得不赖以生存的社交,日复一日的,渐渐令我厌烦,甚至对这个世界生出一种恶心的情绪,祈祷着一场天降横祸带走我这条不值钱的命。

        但这些仅限于我十七岁之前,十七岁后,我对这个恶心的世界并没有改观,而祁风的出现,却突然让我有了一种难言的,强烈活下去的欲望,因为只有活着,才能清晰的去感受这个人带给我的第二频率心跳,这是一种掺杂着执念,欲望种种粘腻滋味的感受,足够让人上瘾到在其中迷失掉自我。

        伪装一直是我在这个世界苟延残喘的技能,即使塑造出的完美形象常常会令我作呕,但为了给自己减少不必要的麻烦,即使是贴上一层腐蚀皮肉的面具,我也完全不介意。前提是没人看穿这层将我包裹的死死的东西。

        过去的确是这样认为的,我是一个很好的伪装者,但仅仅是与祁风的初遇,我便整个人如赤裸般站在了他的面前。

        我有很严重的自残倾向,常常沉迷于被刀片划破皮肉的感觉,只有强烈的痛感和鲜红的液体炸在皮肉上诸如此类的感受能让我有一种自己还活着的安心感,与那些在社交平台或者朋友圈里晒伤口的非主流小孩并不归属与一类,对于无理由伤害自己的这种行为,在我眼里确实病态不可取,但如果是“喜欢”,那令说。

        在经历了长达一整天的人际维持后,我一往如常的在无人知晓的角落去宣泄自己的情绪。撩开手腕,在新痕旧疤的皮肤上,再填上新的破裂。小小的刀片埋在我的指缝间,隐匿又危险,不知为何,对于在“偷偷”做什么的这种认知总会激起我莫名其妙的兴奋欲,从前我并不会注意到这些,直到随着年龄的增长渐渐让我意识到这是家庭不幸带来的心理缺陷,让我愈加厌恶自己。

        在做这些事的时候,我总会很警惕,在十几年里,从来没有差错。

        我承认快感冲昏了我的头脑,我眼底猩红迷恋的感受着组织破裂的带来的刺激,甚至在皮肉渗血的瞬间发出几近疯狂的低吟,喘息声充斥了厕所的隔间,渐入佳境的我完全没有注意到脚步声的出现。

        “同学?你还好吗?”

        低沉的声音从门外响起,是一句无关痛痒的关心。我的身体猛的一颤,金属刀片当啷一声掉落在瓷砖的地面上。

        “请问需要进去帮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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