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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趴在沙发上,眼神涣散,像被拆了关节的木偶,稍微一碰就会散的四分五裂。

        “小变态也会被欺负哭吗……”祁风曲着手指去触碰我发烫的脸颊,我偏头躲开,将啜泣声隐忍的吞下,干裂的嘴唇被我咬的发白,几乎要破裂渗血,被抽打的充血的后庭隐隐作痛,仿佛被无数细密的针扎过。

        酒精的劲过了不少,祁风的理智恢复了大半,不再发疯咬人,他背靠着沙发,仰着头,语气慢慢:“很疼?看你······还挺敏感的”

        “疯子。”我把脸闷在袖子里,不太正常的声音里还带着哭腔。

        我任由祁风拽着我的手腕,男人粗糙的指腹一直在那天我们初见时留下的烟疤处摩挲着,其实早已经不疼了,祁风像对待一件艺术品那样痴迷的摸索着那处,用指尖的皮肤一寸一寸的勾勒着疤痕的形状,这种刺激远远大于伤口疼痛的本身。

        手腕被我缩回,疤痕藏进袖子,我晃晃悠悠的站起身,腿软的有些站不稳,但还是拍开了祁风试图搀扶我的手,身上的短T体裇被蹂躏的发皱,星星点点的可疑痕迹还留在上面,在深色的布料上留下一片醒目。

        祁风的脸隐匿在暗色的灯光里,凌乱的影子让我看不清他的表情,我踏出包间的前一秒,身后的檀木香将我包裹了个严实,我的身体微微一僵,祁风紧贴着我的后背,将宽大的外套披在我的肩上。

        “你想这么出去?一副刚被干过的样子,万一被别人看见······”

        我羞愤的拽过外套,打断了他的下文。将扣子系到最顶端,遮住那些淫靡的痕迹。

        祁风没再拦着我,任由我从包间落荒而逃。

        已经十二点多了,我准备随便找个便宜旅馆过夜,我不指望活爹能给我留门,刚坏过他的好事,估计现在正搂着女人在那个潮湿阴暗的出租屋里咒我不得好死。

        连着几天的阴雨天气,夜里是刺骨的寒,黑夜向一个巨大笼子,囚禁住整个城市,无尽的未知蔓延至远方,看不清这个世界的边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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