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不巧包厢门一开,瞄见个熟面孔。管家敢怼黑道大佬,却不敢挨那尊笑面神佛,只能指挥小祖宗出马。

        包厢里突然窜进个小孩儿,拽着徐上校的军服袖子叫爸爸。徐立粼以为哪儿来的小骗子,随口一问你妈妈是谁,听到陆晚言的名字后,垮了嘴角。

        出包厢见到几位老朋友,重拾笑容,这个玩笑很好笑,甩开小孩儿掉头就走。医生一句,路儿被人下了药!就见他火箭似的往楼上跑,跑到一半才转头问哪间房!

        陆晚言的情况属实糟糕透顶。

        套房里弥漫着熟到烂醉的白葡萄香,卧室门半开半掩。黑压压的房间里,模糊可见褪到膝盖以下的裤子、白到反光的一双腿。

        徐立粼心肝一震,谁敢脱老子Omega的裤子!——其实是陆晚言自个儿蹭到那儿的。

        白酒香信息素快烧起来的顶级Alpha,边解扣脱衣,边往事发地点走。陆晚言湿透了,各种液体类型的。

        Omega的腺体软得一咬立即炸开满口的葡萄香,陆晚言跟个发声玩具似的啊地尖叫。白酒香渗入血液,嘭地燃遍全身。下面喷成了汪洋大海,花汁爆浆似的飙淋出体外,打在床单上,啪嗒洒水声,精液早就射尽,直接潮吹开闸放浪。陆晚言神志迷乱到根本不认人,嚎啕大哭着高潮完,翻了个身趴到徐立粼怀里,汗水黏黏湿湿,上面贴得紧紧的下面继续冒喷泉。一声一声阿粼,标记我,标记我,阿粼。

        徐立粼捏着他的下巴,确认他真的眼神都没聚焦在自己身上,双目迷离地叫自己的名字。心里狂喜狂悲,你看看你!离了老子!怎么成了这样…

        陆晚言跟别的Omega不同,不能终身标记,回回进生殖腔就跟要他命似的疼得哭天喊地。但徐立粼以前每回偏要进,还要在里面射满精液,不然总患得患失,空落落的。

        这回…不太一样?轻轻一顶生殖腔,就这么滑进去了?天…徐立粼完全没试过在他身体里干那么深那么快那么畅通无阻,跟过山车开到顶往下俯冲那一下似的,顺滑得脱轨起飞!射了一回立即续上继续,这过山车太他妈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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