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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做了两次,又一起睡了大半天,林伟是被饿醒的。

        谢时语还在睡,林伟决定自己先起来。

        身上黏腻腻的,汗液、精液还有融了的药膏全都混在一起,味道特别古怪。

        林伟软着腿朝浴室走去,那些射进他身体里的东西顺着他的大腿内侧哗啦啦的往外流,像是被捣碎的果冻,还是温热的。

        把东西弄干净花了林伟好一会儿功夫,不过他早就习惯了,也就不觉得麻烦,只是身上的伤口有的破了皮,碰到水就细密地疼。

        林伟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谢时语还在睡,他看着男人孩子似的睡容,一时竟然开始怀疑自己身上的伤口是不是都是假的。林伟蹑手蹑脚地拿起被孤零零地放在床头柜上的药膏,又蹑手蹑脚地出了门。

        真能睡啊,林伟出了门还在感慨。

        整条走廊都是静悄悄的,只剩走廊尽头的那口古董钟的走针声。

        念恩没想到刚推开门就看见了昨天那个男孩,看样子也是要下楼,他见到自己,手脚都变得局促起来,像一只胆小的猫咪,想找个角落躲起来。

        其实念恩自己也不擅长聊天,但莫名地很,他就是想给这只小猫找个舒心的角落。

        “你还好吗?”念恩试图让自己的问候不那么奇怪。

        男孩果然是极其无措,他先是急忙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没事,然后语无伦次地表达着感谢,并且一直保持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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