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湿了,我帮你……”严峫隔着布料摸了摸江停的花穴,里面感受到手指更加难耐地蠕动起来,他脱下了江停的裤子,问:“舔还是用手?”

        江停躺在沙发里,上半身还是一丝不苟,下半身却淫靡不堪,泛着红的小口又开始张合了,他细“嗯”了声摇摇头:“……用你的,好痒。”

        痒是真的,江停在被下药之前一直都不是一个性欲强烈的人,一年下来都不见得会手撸几次,甚至在没跟严峫实行合同前也没那么渴望,所以能让主动开口要求,那一定是欲望到了一种无法忍受的地步……小穴上次尝到了被严峫的肉棒摩擦的滋味儿现在每每情动都会贪念,手指和舌头已经不能满足了。

        “知道了。”严峫哑声道。

        他看着江停被情欲折磨的痛苦的脸,其实有些心疼,他倾身压住了江停,然后单手扶着昂扬的性器对准穴口,花穴两瓣被顶开露出里面的阴核,严峫握住龟头开始在上面摩擦……

        “嗯啊啊……”

        一阵酥麻的快感侵袭了江停的全身,他骤然抓紧了严峫赤裸的肩膀,指尖用力嵌进了人肌肉里留下丝丝抓痕……严峫虽然感到吃痛,但一想到江停是因为自己在磨他的穴才这么兴奋的又瞬间觉得不疼了,江停想怎么挠都可以,挠出血也没关系。

        “舒服吗?”他加快了摩擦的速度,时不时还用龟头抵进去半个头又抽出来接着磨阴蒂,这样的做法完全是为了让江停爽,实际上他自己是忍得很辛苦且很难受的……没人知道他在进去半个头的时候有多想一鼓作气将自己全根插进那个洞里。

        “嗯……啊……”江停仰着头细细地呻吟,穴里的痒意随着肉棒一遍又一遍的磨蹭缓解了不少,特别是当龟头插进来的时候空荡荡的穴口忽然就被填充了,一种特别强烈的满足感从下体油然而生,江停无疑是舒服的,他觉得好像也不是那么不能接受与严峫真正的交合了,严峫的肉棒对他冒着淫水的穴里有着无穷的吸引力,就好像嗑了药一般,一旦沾上就会上瘾,从而变得食之味髓。

        花穴又如海水涨潮一般接二连三地开始喷水了,严峫没有退出去,而是将阴茎紧贴着穴口,哪怕不能插进里面感受浪花的扑腾,但能在外面也是好的,那些“海水”终归会从小口里流出来,那么他挨在口岸上也可以第一时间被浇灌。

        “啊……”江停虚脱地喘着气,过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平复情潮,他无意一瞥,发现那人的性器还支楞着……还真是精力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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