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凌记得,他第一次踏上这片土地时,远处庄园的铁栏缓缓敞开,白秦对他说了简单的两个字,“欢迎。”
他们坐在车里,因为纪凌手受了伤,难得是白秦开车,单手把着方向盘,一副会无视交规的样子。
不过实际上没有一个家族成员会嚣张地踩爆跑车油门在街头横冲直撞,他们更喜欢支使人直接砸对方的车,有时连人一块砸得稀烂,但一定会刹车在路口前等红灯变绿。
白秦开车进入庄园,说,“纪凌,你以后想去哪儿。”
纪凌说,“我跟着您就好了。”
他说,“我说以后,你这年纪已经能成事了,东方男人讲顶天立地,你在我手下攒了不少家底,不想自己做点事业吗。”
纪凌半真半假地说,“我没想过那么多,跟您跟习惯了。”
他笑,“你要一辈子跟我?”
纪凌笑,粉色花海的风吹进车窗。
“一辈子跟着您,也挺好的,哪天不跟了,我不习惯的。”
白秦被满车馨香熏出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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