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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凌急匆匆地带着人赶到会所。白秦给他发消息,要两套衣服时,他没有多想,只以为是血脏了衣服,可当在走廊里看见白秦,他的眼睛立马黏在了脖颈上——那上边有一个鲜明的吻痕,足可见留下的人是带着多么深重的欲或爱,尽数倾泄在深红的烙印上。

        “在里面。”

        纪凌打开门,被血腥场面和里面浑身是血缩成一团窝在沙发上的白念筝震得有点愣神,旋即让手下进去。这些年他什么场面没见过,但这场面是干干净净活泼开朗的白念筝造出来的,属实令人震撼。

        白秦抽着烟,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

        其实刚刚在沙发上折腾一通,他还是有点反应的,不过只是男人的正常反应,半根烟就下去了。他对白念筝压根就没想法,首先他俩是父子,就断绝了发展所有亲人以外关系的可能性;其次他是家主,黑白两道一手抓,下一任继承人族里还没挑出来,或者说杀出来,他要做的事太多,能匀一些出来享受休闲时光已经很不错了,实在没有心情分去操心恋爱和爱人,到时候不知道还会多出多少麻烦事。

        最后,他要是抵不住祈求,跟白念筝搞在一起,先不说云浮筝指不定得给他一拳,他自己也会自愧。活到这把岁数,就这么一个儿子,不能让他在不归路上越走越远。

        打骂没用,道理讲不通,白秦思来想去,最后只想出一个不算好的招,彼此分开。久而久之,爱情的火花渐渐熄灭,白念筝就能更冷静清醒地看待他们之间的关系了。

        白秦感觉脖子都要被纪凌看出洞了,摸了摸,这才想起白念筝在上边留了吻痕,接下来还要回去开会,于是朝纪凌伸手。

        纪凌:“?”

        白秦:“创口贴,别告诉我你没带。”

        所有人共同认证的老妈子纪凌默默掏出创口贴,没让白秦动手,而是撕开亲手贴上去,指尖触碰到颈间温热的肌肤,心头发痒,又有点酸。明知道从白秦到会所到他赶过来期间这点时间不足以发生什么,可他盯着那枚被遮掩的草莓,还是有些难受,想问一问发生了什么,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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