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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步迈向卧室,白念筝准备好了被各种各样香艳露骨的画面冲击视觉。

        别说白秦是条再清楚自己哪儿诱人不过的老狐狸,他就是什么都不做地躺那儿,白念筝照样会硬。

        只因为他是白秦。

        他冷淡的脸、肃杀的神情、皱低的硬眉、教训人时压迫性的口吻与气场、以及偶尔戏谑玩味不达眼底的浅淡笑意,于旁人只会感到战战兢兢,落在白念筝眼里,却全都蒙上层粉红性感的滤镜。

        像他这样的人,就算跪下受人支配,身体敏感软弱到什么地步,他也不会打心底臣服于谁,没有人能得到他、征服他,这样的事实才更加刺激白念筝的嗜虐心。

        想要他。

        想要那冷白肌肤上留下更多暗红的捆缚绳痕。

        想要更过分地侵犯他。

        想要他在身下战栗、哭泣,那张冷淡沉着条理清晰地教训人的嘴里只吐得出迷乱的胡言乱语,反抗的挣扎扭腰也会因脱力变成上好的催情趣味。

        可当他真的有机会看到这样的白秦,当曾以为无所不能的父亲无助地抽泣,细微的情态与痛苦都由冰冷的镜头尽数捕捉,他骤然发觉,他并不是想就这样毁掉他的。

        他推开卧室门,看见纪凌坐在床头,将白秦搂在怀里,用袖子擦拭他汗湿的鬓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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