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让被温家的人从那个会所带出来时还昏昏沉沉,他身上原本整齐的衣服被人撕扯得破烂不堪,被迫暴露在众人视线中的肌肤上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迹。光着脚踝,头发凌乱,脸上更是布满泪水,浑然一副被人凌辱玩弄过的可怜模样。

        把他弄上车的几个保镖却面不改色,戴着墨镜的样子冷酷到仿佛不带任何私人感情。

        “温总……是,已经接到了。”副驾驶上的人用冷静的声音向电话彼端的人报备,而听到温总两个字,言让终于有了一点反应。

        他浑身剧痛,双腿间的私处更是传来难以忍受的撕扯感,这让他瞬间想起十分钟前还有人扣着他的双腿大力分开,轮流在他身体里狠狠抽插。

        言让发着抖,艰难吃力地支撑起身体,他小声地喊了一句,“温思则……”

        听到这样带着哽咽的呼唤,打电话的保镖微微一愣,他侧过头目光复杂地看着言让,这个自家老板名义上的“妻子”。

        与此同时,电话那头的人却是沉默了许久,接着才传来那平静到冷漠的声音,“带他回来。”

        结婚一年,他是第一次进温家主宅。

        被数人侵犯过的身体根本站不稳,言让光着脚踏出去,颤颤巍巍扶着车门,他身上的布料简直和没穿似的乱七八糟挂着,冷风中他的身形柔弱地仿佛一吹就倒,倒是让铁血硬汉的保镖都生出几分同情来。

        其中一个主动将自己的西装脱下,披在了他的身上,稍微为他挽回一点点颜面,然而这都是聊胜于无。

        温思则坐在客厅里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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