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阮灯熟睡的呼吸逐渐平稳,傅初霁游刃有余地将长发编成麻花辫,随后将门轻声关上,再次打开卧室的灯。

        暖黄色的灯光照在阮灯脸上,那双总是扑闪着蝴蝶羽翼般纤长的睫毛正安静地紧闭着。他的长相结合了父母各自优秀的五官,拼凑出一张清秀妍丽的少年容貌,那双圆润的杏眼在看人时总是含着莹莹水汽,清澈的琥珀色眼珠让人一眼就能猜透他的少年心事,而天生上扬的唇角即便没有弧度,也是笑着的模样。

        傅初霁第一次见到年幼的阮灯时,便格外惊叹造物主给予的垂怜,明明是心无杂念的神,却又如此偏爱误入凡间的天使。

        他转身打开阮灯的衣橱开始翻找,不费吹灰之力就在最上面的夹层中找到了卫生巾。

        傅初霁忽然呼吸急促起来,把卫生巾原封不动放回原处,坐到床边用眼神细细描绘着阮灯的睡颜。

        打从他嫁过来之后,阮灯就再也没对他笑过。

        在希腊度蜜月时,阮灯给阮栩谦打视频通话,本来是笑着在讲学校里的趣事,但只要一看见他出现在镜头里,嘴角就会撇下去,没过一会儿就挂了通话。

        傅初霁伸出两根食指抵住阮灯的唇角,失落道:“灯灯怎么不对哥哥笑了?嗯?你笑起来那么可爱,我每次看到你笑,都想把你关起来,只对我一个人笑才对。”

        阮灯在药物的作用下睡得香甜,连耍小性子的机会都没法展现,他的唇角被傅初霁摆弄出微笑的模样,在睡颜下看起来依旧十分甜美。

        傅初霁掀开阮灯的毛毯,像对待一件圣洁的贡品,虔诚又小心地脱掉他的睡裤,一双如玉脂般细腻莹白的修长双腿映入眼帘,它有别于少年纤细的手臂,更像是发育期的少女才有的娇柔模样。

        傅初霁用宽大的手掌贴着白皙的肌肤游走,只要手指稍微用点力气,就能在上面留下红色暧昧的抓痕。

        他把脸颊贴到阮灯的大腿上蹭了几下,用牙齿小心翼翼地在上面咬了一圈红色齿痕,好似爱的记号,又似骤然降临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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