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初霁刚想解开安全带追上去,秘书的电话打了过来,让他回公司处理紧急事务。

        他顿了顿,给罗屹打去电话,嘱咐道:“你现在快来市南环山路上,灯灯在路边一个小型三角公园里坐着,你来送他回学校。”

        说完他再次看了一眼阮灯生闷气的背影,秘书催命似的电话又打过来,无奈之下他只好不放心地驱车离去。

        另一边,阮灯光顾着低头走路了,压根没注意到公园门口还有几层石阶,他的脚尖在泪眼模糊中不小心磕到上面,整个人一下子就摔倒在地,右脚脚腕传来阵阵刺痛。

        肉体遭遇的疼痛直接将心灵上的痛一并推向高潮,阮灯趴在地上愣了几秒,突然放声大哭起来,泪水像开闸的水龙头似的流个不停,把他无处宣泄的情绪一并带出体外。

        在此期间,周围一个路过的人都没有,阮灯哭了一会儿就开始害怕起来,抽抽搭搭地拿出手机给白竹打电话,但接连好几通都没人接。

        就在阮灯绝望之际,他身旁的草丛突然耸动几下,吓得他连滚带爬躲到公园石门后面,这附近荒郊野岭的,万一跑出来个肉食动物,他岂不是这辈子都回不了家了?

        阮灯抓起身旁的大石头,紧张兮兮地盯着草丛看,好在那里动了几下后就没再发出动静。

        他在脚踝的剧痛中纠结了几秒,从通讯录里翻出石松川的电话打过去。

        “喂,灯儿。”电话很快接通,石松川在那头笑道,“你可是我电话里的稀客,找我有什么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