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灯高潮后的大脑一片空白,一切侵犯与强奸都变得虚无缥缈,只剩下刚刚经历过的爽利还刺激着每一根神经。

        他不敢反抗,也无力反抗。

        阮灯失神地张着嘴,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男人把口中湿滑咸腥的淫水过渡进他的口中,再次与他唇舌缠绵,口中翻搅着过度分泌的涎液与淫汁,无声诉说着自己的霸道与蛮横。

        男人唇舌间难舍难分的挽留却能传递出奇妙的语言,将阮灯困在床上动弹不得。

        他一边亲吻阮灯,一边伸出右手两根手指剐蹭在阴唇的缝隙之间,将爱液裹满指尖,时不时轻轻地戳进阴道口边缘,撑开那道富有弹性的小口,刺激得里面的媚肉想要裹紧他的手指,勾引着往更深处探索。

        “小荡妇有没有偷偷夹过腿?”男人低沉的嗓音像是诱惑船员沉沦的塞壬,一步步将阮灯带入自己精心布置好的陷阱当中。

        阮灯在缺氧中惊得浑身一颤,殷红的奶尖在空中抖动了几下,出卖他慌张的情绪,他咬住湿润的下唇不想回答问题,男人插在逼口的手指带着警告意味又往里深入了一点儿,他只好哭着小声回答道:“没有,没夹过……”

        “撒谎。”男人轻声笑着,用另一只手捏住阮灯沁了一层薄汗的鼻尖,宠溺道,“匹诺曹一撒谎鼻子就会变长,而灯灯每次撒谎的时候,满身骚味都快要溢出来了。”

        男人故意把阮灯的爱称暴露出来,打算观察一下他的反应,可惜阮灯只顾着沉浸在即将被强奸的恐惧当中,压根分不出精力来逐字解析他的话。

        他只好笑着去亲阮灯的脸颊,用鼻尖蹭在他柔软的脸蛋上:“但是无论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我喜欢你撒谎,喜欢你装凶,喜欢你清纯,也喜欢你发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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