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灯的小腹高高隆起,阴道被半硬不软的鸡巴插得满满当当,子宫内满是尿液与体液混合着的秽物,他哭得伤心,说什么也不肯去洗澡。

        傅初霁收起满身痞气,搂着阮灯的腰轻轻颠他,耐心地在他耳边说着甜言蜜语,最后好不容易才把他抱进浴室清洗身体。

        两人折腾完已是深夜,阮灯用被子把自己包裹成一颗蚕蛹,蜷缩在被子里独自生闷气,傅初霁端着一杯香甜的牛奶柔声哄他,他瘪着嘴不肯喝,嘴角都快耷拉到地上去了。

        “乖乖,是我错了,我给你道歉,别不理我了,好不好?”傅初霁把牛奶放到床头柜上,屈起膝盖跪在床边,眼神与阮灯湿漉漉的小鹿眼睛平视。

        阮灯只有一张白净的小脸露在被子外面,他瘪着嘴“哼”了一声,委屈道:“我不接受你的道歉。”

        傅初霁突然扬起手掌心狠狠扇在自己脸颊上,随着“啪”的一声脆响,一道清晰可见的红色掌印瞬间浮现在白皙的皮肤上。

        阮灯吓得睁大双眼,还没来得及反应,傅初霁紧接着扬起另一只手,用同样狠毒的力度扇在自己另一边脸上,对自己犯下的过错一点也不留情面,为阮灯刚才的否定做出最直接的回应。

        傅初霁的力气本就比普通人大一些,眨眼间的功夫就把自己的脸颊扇得红肿不堪,他却依然执拗地重复进行着打耳光的动作,像是疯魔了一般,既感觉不到疼痛,又企图赢得阮灯的谅解。

        阮灯嗡嗡作响的耳边满是清脆的巴掌声,他手忙脚乱地挣脱掉被子,双手拽住傅初霁的手腕:“你别这样!别打了!”

        “我是混蛋,我该死,我这种烂人根本配不上你。”傅初霁仍然举着手掌要扇自己,一双凤眸覆盖着潮湿水汽,紧皱着的眉头写满了难以言喻的委屈与自我痛恨的悔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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