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灯涉世未深,又正义感十足,哪里能想象得到白竹这份工作的身不由己。

        白竹笑着摇摇头:“哪能啊,傅大老板哪有闲工夫来关心我们这种小鸭子尴不尴尬。你是不知道打从你跑了以后傅初霁对我有多好,上到陪客,下到陪床,我的客人那都是人家精心挑选过的,没有一个不是出手阔绰的帅哥,搞得会所里都以为我是新晋老板娘了。”

        “这样也行,省得别人再欺负你。”阮灯对白竹笑得天真,还是没有读懂白竹的潜台词。

        “傻瓜,我是去还债的,不是去享乐的,他平常偶尔照顾我一下,那是身为老朋友的情分,但照顾得多了麻烦就会更多,他比我更清楚其中的利弊。他之所以这么做,是在跟我讨人情呢,可是我不可能出卖你,也不想以后一直仰仗他的关怀。”白竹推开泰式餐厅的门,拥着阮灯进入,“不过我以前找他帮忙的时候他倒是从来没有拒绝过。”

        阮灯这下终于理解透彻这件事所牵扯到的前因后果,他趁白竹和服务生交谈的间隙,悄悄回过头,视线与刚好进入餐厅的傅初霁对视上。

        看着傅初霁讨好的笑容,阮灯皱着鼻子又瞪了他一眼,这次的威力比起刚才在咖啡厅时轻多了,里面还掺杂着柔软的情绪。

        白竹一直没有察觉到傅初霁的存在,很快就结束掉这个略显沉重的话题,他和阮灯都爱吃泰国菜,菜上齐以后边吃边聊,心情直线高涨。

        阮灯好几次偷偷观察白竹,见他一直是乐呵呵的表情,就打算把瞒了他将近一个月的秘密和盘托出。

        当初逃跑时,阮灯答应白竹会把所有与傅初霁相关的事情告诉他。

        白竹起先听了傅初霁干过的混蛋事,气得上厨房抓起菜刀就要杀到四合院,阮灯好说歹说才把他劝住,更是不敢把自己怀孕的事情告诉他。

        两人刚懂事的那段岁月,白竹知道阮灯的身体情况后,一度把他当女孩子对待,阮灯哭笑不得地过起公主般的生活,每天吃饭有人照顾,放学有人护送,后来实在是受不住,就下令废除白竹的“王子”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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