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竹本来打算在聚餐结束后去香澜会所唱歌,走出餐厅后,他又伸手摸了摸阮灯的孕肚,说什么也不肯去了:“香澜会所的包厢里啥人都有,谁知道上一个人是吸烟了还是吸毒了,咱不去那种不干不净的地方。”

        “那我们去哪里玩儿?”阮灯挺起小腹,好让小宝宝隔着肚皮和白竹的掌心更加贴合。

        “玩儿啥啊,天这么晚了,等你到家肚子里的小孩都该睡觉了。”白竹掏出手机给阮灯叫网约车,鼻尖突然敏感地耸动几下,“哪个缺德玩意儿在餐厅门口抽烟?”

        阮灯顺着烟气飘来的方向看去,马路边上站着几个吸烟的青年男女。

        这家泰式餐厅位于香澜会所隔壁的网红一条街上,形形色色的路人构成整条街最为繁华的景象,随之而来的还有人们千差万别的行为习惯。

        阮灯在青草沟住了那么长时间,早就习惯这种在街边抽烟的人了。

        他刚想拉着白竹离开,白竹伸手指向那几个人,扯着嗓子大声喊道:“你们!把烟掐了!”

        阮灯瞬间满脸震惊,他知道白竹是社交悍匪,可没想到他连路边抽烟的社会小青年都要管,他赶忙拉住白竹的胳膊:“我没事,咱走远点就行了……”

        那边几个人回头看向这边,阮灯定睛一看,傅初霁竟然也在里面,只有他手上没有烟,其他几人都在夹着烟吞云吐雾。

        “哦,是小白啊。”罗屹冲白竹摆摆手,刚要把烟头送进口中,半路被傅初霁劫走碾灭。

        “你们几个把烟都掐了,灯灯身体不好,闻不了烟味。”

        大老板一发话,其他几人纷纷把烟碾到垃圾桶上的烟灰托盘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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