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我做了你最爱吃的锅包肉,还有鲫鱼豆腐汤,你该怎么恨我就怎么恨我,别跟美食过不去呀。”傅初霁都快被门劈成两半了,实在是疼得不行,直接用壮如牛的蛮力硬挤进屋里,“而且我老婆这么可爱善良,一定不忍心让外面三个装修大哥站在楼梯间挨冻,是不是?”

        阮灯两根眉毛皱得都快连成一根了,他瞪着傅初霁:“黄牌警告!”

        “这就开始考试了?老婆你不给我备考的时间吗?”傅初霁一扫刚才厚颜无耻的表情,撇着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你想得挺美,还备考呢,你干脆把我五花大绑扛回四合院得了。”阮灯故意挑衅傅初霁,把头顶到他的胸膛上暗自发力,露出一节白嫩的后颈。

        傅初霁紧紧盯着那一块雪白的皮肤,喉结滚动吞下一口唾液。

        他抬起手想要抚摸阮灯的后颈,但忍了忍还是把手放下了:“我哪敢啊,老婆现在就是我的生命,你让我往西,我绝对不敢往东。”

        “哼。”阮灯冷哼一声,顶着乱糟糟的额发走进卫生间,不再搭理他。

        傅初霁见状把玩具熊放到床上,赶紧招呼站在楼梯间的三个装修大哥,他们几人手脚麻利地把空调搬进屋内,着手开始安装的事情。

        阮灯刷牙刷到一半,傅初霁就屁颠颠地跟着挤了进来,阮灯通过墙上仅有的一面小镜子乜了他一眼,余光突然闪过一个熟悉的小塑料棒。

        他瞬间炸毛,抓起搁在置物架上的验孕棒就要往口袋里揣,傅初霁的眼神比他还尖,动作先他一步抓住他的手,把验孕棒夺了过去。

        “给我!”阮灯带着满嘴泡沫去抢验孕棒,傅初霁长臂一伸,任他跳得多高都够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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