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只鸟儿被禁锢时,它的结局只有为自由而死。——佚名

        这人与他那日见到男子不是同一个人,相比之下,眼前的男人更为肆意不羁,一头凌乱的短发尾端蓄长,一小股用红丝带扎了几根辫子垂落在羽音诚衣裳半褪的后背上,其余部分柔顺地披在他的后背,一张俊脸邪气四溢,说话间还露出了嘴角尖锐的犬齿,如一柄刚出鞘的太刀般锋芒毕露。

        他掐住羽音诚的下巴转过来接吻,舌尖纠缠,唇齿间水声啧啧,羽音诚喉结不断滚动,被迫咽下不少渡过来的口水,缺氧得瞳仁微翻。

        在他后穴紧缩脚尖不断在地上滑动快要窒息的时候,男人放开了他,节骨分明的大手捞起他的腰,肥臀与胯骨严丝合缝,他一手撑在羽音诚身侧,让阴影完全笼罩他后开始了新一轮又快又狠的打桩。

        “......被人操了那么久还这么不中用,这么多年表子白当了。”

        他快速耸动着胯部,紧致好看的腹肌上有细汗流下,“不过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只要那场宴会过去,你就是只属于我一人的妓子了。”

        “只供我一人狎弄。”说着,他又吻上了羽音诚的唇。

        屋内突然传来纸张落地的声音。

        “谁!”男人警惕抬眼,迅速拽过地上散落的衣裳盖在羽音诚身上,自己则系好腰带前去查看。

        一只白色沾染了墨迹的纸鸟躺在阴暗处。男人捡起那只纸鸟,拆开看到了里面的咒语,心中微微了然。他叫来了自家的阴阳师,把纸鸟给他,让他查出它的主人是谁。

        而丢弃掉纸鸟的安倍晴明早已慌忙逃走,此时正在偏僻的小巷里靠着墙喘气。他失神地回想着刚刚见到的画面,手抓着胸口,视觉被黑暗夺取让掌下纷乱的心跳更为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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