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古欧式的庄园里,繁花锦簇,喷泉清透,偶有几位女仆来回穿梭,一位身着执事服的青年臂上挂着毛巾,姿态得体地走进了宅邸中。

        他打开二楼最右边的一间房门,里面空间极大,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珍奇物件,嵌着冰寒蓝宝石的长剑、透着七彩霞光的洁白珍珠、做工精致严密的摆钟、散落一地的丝绸衣物……最中间则是一张三面垂着纱帘的柔软大床,落地窗外金色的阳光洒进来,让那淡粉的薄纱也染上了点点金光。

        青年拿出一块鎏金怀表,静静看着表盘上细小的指针,等它走到正中央时,清俊淡雅的脸上出现一丝兴奋,嘴角噙笑迎了上去。

        他把毛巾叠好放在桌上,戴着丝质白手套的手拉开纱帘,动作轻柔地爬上了这张睡着另一个人的大床,随后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一个鼓包在被子下起起伏伏,没过多久,正在熟睡中的男人细细呻吟一声,双颊酡红地睁开了眼睛。

        他忍受着下身如潮水般涌来的快感,抖着手一把拉开了被子。

        一位长相清隽的青年正眼角殷红地卖力吞吐着他的性器,从未使用过的鸡巴被形状姣好的薄唇死命吮吸,红艳艳的舌尖钻入流着腺液的娇嫩马眼,模仿者性交的行为快速抽插,整根鸡巴都被他吞入口腔,用紧致温暖的喉口挤压,两颗囊袋也被如玉般的手亵玩,肆意揉捏的手法让原本粉白的玉球变成了深红色,表皮上还有明显的指痕。

        一直被刻意忽视的鸡巴此刻被青年如此刺激地吮吸,男人爽过了头,窄小的喉管不断套弄阴茎,仿佛要把它口爆似的做着深喉,敏感的顶端被嫩肉死命刮滑,多到令人恐惧的快感不断上涌,舒爽到极致之余还让他心头还泛起了丝丝恐惧,唯恐下一秒鸡巴就被青年整根咬断吞入,成为一个没有鸡巴只能挨操得男人。

        随着一记大力的吮吸,青年双颊猛然凹陷,把性器吞到一种不可思议的深度,瘫软在床上的男人骤地抬高胯骨,腰身绷得死紧,双眼上翻舌尖微吐,死死抓着青年的金发射了出来。

        青年像在品尝什么珍馐般仔细把精液舔干净,连着吸了好几下还在抽搐的小眼,直把顶端深红的嫩肉吸得破皮了才停下来。

        “不要了,查克丝,好痛,要出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