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里,他梦见自己回到了半年前的那个冬夜,与现实不同的是,他没能遇到温斯切先生。

        一根火柴都没卖出去的他不敢回修道院,最后点燃了所有的火柴,死在了那个冬夜里。

        “好冷呀,不要,你们不要消失。”

        “妈妈,妈妈,你带我一起走吧!”

        埃米尔流着泪醒来,只是一场梦而已,他对自己说道。

        一阵凉风吹来,原来是窗户没关,埃米尔关上窗户,钻进被窝里。

        可这下他睡不着了,闭上眼睛反反复复出现的都是梦中的场景,让他变得格外脆弱起来。

        人在脆弱的时候,反倒会生出别样的情欲,埃米尔这下就是如此。

        又或是他已经被温斯切先生调教成了会定时发情的玩意儿。

        被窝下他的手包裹着阴茎上下滑动起来,软软的阳具逐渐变硬了起来。

        “啊……主人,主人的手好舒服,不要,啊啊啊……主人不要扣那里,会忍不住射出来的。”埃米尔想象着温斯切先生宽大的手正在套弄着自己的肉棒,但是这远远不够。

        于是另一只手探进了衣服里,将束带解开,揉捏着丰挺的乳房。

        “呜,啊啊啊……奶子都被主人揉变形了,好喜欢,想要被主人吸。”他回忆着温斯切先生舔吮他乳头时的感觉,用力地拉扯这乳头,将娇嫩的乳头揉到挺立起来。

        可是这样还是不够“主人好厉害,好厉害,摸得埃米尔下面都流水了,啊……,好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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