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正在气头上,埃米尔丝毫不记得平时从温斯切先生那里学来的亲吻技巧,只是在毫无章法地舔咬,将舌头胡乱地塞到对方嘴里,像是一只刚满月的小狗啃着路边的杂草一般。

        温斯切的话被这个吻打断,也突然清醒过来了,意识到刚才自己说了多么卑劣的话。于是他搂着埃米尔的腰,扶着他的脑袋重新夺回了主动权,和埃米尔的舌头纠缠起来。

        “恩哈…嗯…嗯…吧…”无声的啃咬逐渐变成了情动的声音,直至两人相互吸得舌根发麻才停止。

        温斯切停下,嗅着埃米尔身上微薄的汗味,学艺不精的埃米尔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开口道:“主…哈…主人,哈哼…埃米尔是喊着…哈哼…您的…哼…名字自慰的,刚才…哼哈…刚才只叫了,主人的名字。”

        虽然他的确被丹尼尔先生的美貌所震撼,但埃米尔并不是一个会随意对陌生人产生欲望的人,他内心深处认为欲与情应当是一体的,即使他并没有选择的权利。

        温斯特心中一动,手握着埃米尔的腰来回抚摸,平复着气息,看着他的眼睛说道:“埃米尔,我为我刚才的话道歉,请原谅我刚才脱口而出的卑劣字眼。”一字一句话里好像装满了深情,上层的绅士总是这副德行,一旦恢复理智,就像披着人皮的狼一般,装模作样用以掩饰黑暗的内心。

        两人搂抱在月光下,被望着的埃米尔拼命压抑的悸动感又出现了,他不敢直视那双眼睛,只在脑海中的一角轻声感叹道,果然温斯切先生也和丹尼尔先生一样俊美得不真实,这也是他去年在人群喧闹的圣诞夜,懵懵懂懂选着温斯切先生的原因。

        “嗯,主人,我接受您真诚的道歉。”他低下眼眸,掩饰自己的心动。

        然后用手隔着裤子抚摸着温斯切先生裤裆中的巨物,违心的说道:“刚才自己做的时候没有尽兴,主人,可以陪埃米尔在玩一玩吗?”其实他这会儿一点儿也不想做,但温斯切先生裤裆里的肉棒已经半硬了,正顶着他肚子上的软肉。

        回应他的,是在奶头上吸吮舔舐、吃得滋滋作响的舌头,以及揉捏着臀部的大手。

        “啊,好舒服。”即使埃米尔精神上并没有享受的意图,但身体的快感却不会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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