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埃米尔按时来到了书房，可不巧里面的两人正在交谈。
“你那小管家是个双性人吧？听说肯特伯爵和雪莉夫人最喜欢豢养双性人了。”
温斯切知道凯瑟琳这话中含有试探的意味，他做事一向有着自己的一套原则，想要真正成为互惠互利的伙伴，他会给予最大限度的真诚，相互怀疑只会毁坏两人的合作：“的确是，没和你订婚的话，在他满十八岁后，我会以他为由头借机搭上他们之一。”
“那你怎么还大费周章培养他做管家？”凯瑟琳的确有些不解。
“会得越多，以后搭上的关系也约深。”温斯切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平淡。
埃米尔不愿继续再听下去，退回楼梯口处，等待两人谈话结束，大概两分钟后，凯瑟琳从书房出来，埃米尔低头行礼：“凯瑟琳小姐。”
凯瑟琳看到他，嘴角带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微微点头示意，然后离开。
调整自己的表情，埃米尔又重新走回了书房，敲了敲半开着的房门示意：“主人。”
“进来。”温斯切的声音和刚才一样的平淡，和在库房时判若两人。
埃米尔反手关上了房门，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走到温斯切先生的书桌旁。
以前调教时，他便时常躺在这张桌子上，主动或被动地解开衣物，赤身躺在实木的桌面上，接受温斯切目光的扫视，导致他每次看到这张桌子，裤子下的鸡巴都会微微抬头，他像是一条“巴甫洛夫的狗”，不，他是温斯切的狗，是看到桌子会条件反射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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