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少看见兰修会表现出烦躁的情绪。

        此刻那好看的脸,被额前的几缕碎发打下阴影,隐藏在暗色中的眼睛里像有火在烧一样。

        “明明我真的不愿意,是可以阻止你的。”

        这句话也不知道是解释,还是兰修对自己的质问。

        小动物在烦躁的时候会扯自己的毛发,兰修也是,带着半截手套的手指扯了扯自己的头发,很快又停止了这样的行为。

        为什么一个个的,都要喜欢他,又不是什么好事。

        “那……父亲能接受我作情人吗。”

        秦盛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兰修面前,仗着身高伸出双臂把兰修困在自己与墙壁的空隙里。

        “并不抗拒的话,就意味着能接受对吗?”

        平心而论,秦盛的长相上是带着点狂的,属于天生的有压迫感的类型,只是缺乏沉淀,看起来狂的有些浮于表面。

        “……你十五岁的时候我就和你说过,我并不懂什么是爱,喜欢我这样的人是会感受到痛苦,变得不幸的。”

        长柄烟斗通体白玉莹润,烟草在默默燃烧着,橙红的星火在里面一点点像是要熄灭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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