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注定是煎熬的一夜。

        对面床铺已传来室友的轻微鼾声,霍祈这边还在辗转难眠。

        由奢入俭难,习惯抱着老婆入睡的他几乎快丧失独自入眠的能力,睡客厅已经是他接受度的最低下限,他不敢想未来一周的每个夜晚,他都要忍受他和许宁的直线距离是一公里。

        明明前两天的晚上他们还是负距离来着,霍祈咬着唇,半张脸埋进枕头里,委屈心碎的眼泪逐渐浸湿了枕套,厚实的床帘内断断续续响起模糊的呜咽。

        于是,第二天早上陈越看到盯着两个红肿眼泡的室友时,着实吃了一惊。

        他警备道:“你这是被蚊子咬了?天呐,这都十月底了!”

        边说边把两星期前刚收起来的花露水又掏出来摆在桌面上,还递给霍祈一瓶止痒功效的:“涂点?”

        霍祈:“……不用。”

        看吧,他就说,陈越不解风情!

        他莫名其妙憋了一肚子气,也不知道是气谁,一上午都少言少语面无表情,唯有一双深沉黑眸时不时难以自持地流泄出忧郁和受伤的神色,眼尾薄红迟迟未消,倒真有几分电视剧里美强惨主角的隐忍破碎美感。

        加之上周不小的网络热度和本就惹人注目的帅气外形,下课后,霍祈独自穿梭在人群中时,不知不觉引来许多路人的侧目和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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