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阳光奢侈地挥洒在椰子树上,海风阵阵带来一丝清凉,却依然抵不过蒸腾的热气。没有人想在烈日下出门,除了生活所迫的打工仔调教师。

        一路上人们神态诡异,看时奕牵个穿衣服的奴隶更是目光古怪。休假期,首席一般泡在实验室见不到人影,再不济也宅在北区不出门,怎么这时候牵个奴遛街。

        阿迟虽然浑身钝痛不已,还是亦步亦趋紧跟主人脚步,心中因一件称不上衣服的袍子而暗自开心。

        他白皙的身子上逐渐显出青紫,宣示着所有者Alpha的主权。他发现袍子看上去布料轻薄,却能把身体从上到下罩个严实,这对奴隶来说完全是僭越行为。

        阿迟默默想,主人不喜欢别人看他的东西。

        穿过自动玻璃门不知进了哪里,阿迟闻到一股消毒水味。

        “来得正好,上周报告……呕!”飒爽的女声不知怎么变了味,干呕几下一直没缓过来,像是闻到了极其刺鼻的气味,捏着鼻子皱起眉头,“你带个什么?味这么恶心。呕!”

        周云卓医生,阿迟隐约知道她,但记不起为什么知道。

        时奕看了她一眼,手上动作不停,命令阿迟爬上躺椅,“他挺好闻的,你和老板都觉得刺鼻?”

        “你叫他好闻?”周云卓疲惫地摘下眼镜,按了按太阳穴,“那股子薄荷跟你的味道混在一起,我还没见过这么难闻的Omega。”

        薄荷跟烟味,刺激又呛人,真是诡异的组合,可惜时奕匹配度高,又只能闻到Omega的淡茉莉味,跟别人闻到的根本就是两个气味。

        周医生又嫌弃地扇了扇面前的空气,随手拿个皮筋将自己刚打理过的大波浪拢成马尾,微微打量躺椅上乖乖张开腿的阿迟,“这不是058吗,怎么还在暮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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