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莺的手继续沿着他的腰腹往下滑动。

        陆星池不是没有品过烈酒,按理说他的酒量喝倒在座的所有人不在话下。

        在旁人已脸颊通红的时刻,陆星池仍能面不改sE地坐在桌边,对杯中的酒水点评地头头是道。

        可在此刻,少nV发丝的甜香窜入鼻腔,他觉得自己似乎醉了,又好像快要Si去。

        心脏剧烈跳动着,似乎要蹦出x膛。他的意识碎成千片万片,在空中无形飞舞雀跃着。

        一切的一切在他面前都坍缩崩溃成一个小点,只余下那一点的光,汇聚在元莺的指尖。

        隔着外套,陆星池用力按住了元莺放在他大腿上的手指。

        “你喝醉了。”陆星池缓缓地说,“现在已经很晚了,该走了。”

        “我送你回去。”他起身朝元莺伸出手,示意nV孩搭上自己的手臂。

        夜幕笼罩整座城市,两侧的霓虹灯渐次亮起,街道上人cHa0汹涌。

        一辆深黑sE的保姆车从小巷钻出,无声滑行至路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