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眠在林鹤鸣身后不远不近地跟着,走了约莫半炷香的功夫,见山道上此时没了旁的闲杂人等,心道眼下是个好时机,于是“哎哟”一声,假意摔倒坐在石阶上。

        前面正边走边赏景的人听到身后动静忙回身,看到眠表妹跌坐在石阶上,柳眉微蹙,神情似有些痛苦。

        他退到她的跟前,“表妹,你不碍事吧?”

        “好像扭到脚了……”江月眠掀开裙摆,b裙子颜sE深一些的绿sE绣花鞋露了出来,她刚稍微动了下脚,“嘶,好痛!”

        林鹤鸣的目光在她露出的一小节baiNENg小腿上,打了个转儿后才说:“看着脚踝没有肿起来,应该伤的不重。要不这样,我先抱你去前面的休息处,随后我再去找个大夫来。”

        江月眠有些犹豫:“表哥抱我去不太合适吧……”

        “好像是有些……”林鹤鸣尴尬地接腔。

        “要不表哥背我去吧!”江月眠像是想到什么好主意似的,“我听说妹妹出嫁都是哥哥背上花轿的,表哥也是哥哥,你背着我,就算是被人看到了应该也没什么。”

        “也行。”

        林鹤鸣顺着江月眠的意思,背对着蹲在她的面前。

        他懒得去想江月眠是真傻假傻,反正她那套说辞刚好合了他意,自然就顺坡下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