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道路一直前行,在走到第一个分岔口时,地面上有几道新显的马车行驶痕迹转向了西面的那条路。

        “骗子道士应该是往那边去了。”江月眠痛惜道:“我的六十两真的没了。”

        本来还抱希望,想着万一那人也去乌蒙寨,她没准还能把马车要回来。

        青禾嘴巴微张,想说点安慰的话又感觉没意义,最终变成了道歉:“是我拖累了你。”

        “你知道就好。”江月眠不跟他假客气,“不是我吝啬,这亲兄弟还明算账呢,你懂我意思吧?”

        他点点头,面sE带着赧意,“我没钱......也不知道怎么挣。”

        “那你就给我打工吧。”她边走边掰起手指头,开始算起账来,“就按每个月领二钱来算,你得给我打十——六年零七个月的工!唔,给你抹零头,就十六年吧!”

        一听要打这么久的工,青禾非但没有叫屈,甚至一本正经地问:“包食宿吗?”

        她佯装思索了一会儿,“包食宿的话,那得打二十年的工了。”

        “好。”他唇角微翘,“那就二十年。”

        江月眠诧异地看向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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